第(2/3)页 “不必了,在下出身卑微,不合适与你等公子交往!”李凤淡淡地道:“还请江兄不要为难于我。”她也是看江峻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才会这么说。 江峻又不傻,当然听出来这话是借着自己的由头,挤兑朱子鑫呢,于是配合着失笑着摇头道:“这怎么变成我为难你了,明明我是在劝解!” 李凤嗤笑道:“你去问问朱兄吧!” 江峻闻言便看向朱子鑫,挑眉道:“怎么回事?” 朱子鑫这时已经走到了李凤的身边,对着李凤深施了一礼,并道:“愚兄这里给贤弟赔罪了,是我家教不严。” 李凤往边一闪,跟本没有受朱子鑫这一礼,只是淡淡的话:“朱兄,之前我说过了,你不必道歉。我只是对事不对人,这件事情与你无关;说什么家教不严?你不可能把手抻到妹妹的房里去管教奴才吧!” 朱子鑫苦笑,这是用自己的话打了自己的脸,刚才自己还拿这个做借口呢,于是忙道:“都说长兄如父……” 李风淡然着打断了朱子鑫的话:“别!是谁的问题谁赔罪好了,朱兄又何必自污;说句不应该的话,如果按你的这个逻辑,现在应该是你父亲来赔罪,不是有句话叫做子不教父之过吗?哦!也不对,赔罪的应该是师长或圣人,毕竟是他们负责天下的教化!” 朱子鑫心里更苦,脸的表情变化不定,暗道李风这小子的这张嘴都可以杀人了。 江峻愣愣地看着李风眼睛越来越亮,不由得心升出敬佩之意,人才,雄辩的大才,原来不是单单会对对联,赋酸诗! 都说好马长在腿,好汉子长在嘴,人在世走多凭这张口。所以,江峻特别佩服这种肚子里有东西不说,还能引经据典驳斥得别人哑口无言的人。 虽然他觉得遇到不服的,自己动手打,打到你服为止;但他也知道,这种情况下多是口服,只有李凤这种,才会让人心服。 朱子彤这时也过来了,看向李凤懊恼地道:“李公子,不知何必动这么大肝火?你可是说了的,是论事,现在怎么牵扯他人了。”面带着不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