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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破禁忌，献祭天道，女帝已经无法评价天帝当年的选择了，疯狂都不足以形容，因为此术一旦展开，无论成功与否，失去了天道的第一混沌海都注定要崩塌毁灭。

    大概当初提出这一秘术的人恐怕也不会相信有人能够满足施展此术的条件。

    “他成功了吗？”女帝逐渐回过神来，按捺住心中的震惊问道。

    “我也不知道。”茅山老道摇头，从结果上来说，天帝当年应该是失败了，毕竟那种理论上的秘术成功的可能性太小了。

    “真灵不灭，轮回转生，终有一天，这苍茫大世下，我们终会再相遇……”

    这一刻，无论是女帝还是茅山老道，都听到了某种声音，从虚空之镜内传出，很缥缈，很悠远，像是跨越了万古轮回，从时光长河中传来。

    随后，他们看到两团白光从破灭的第一混沌海飞出，其中一团飞向了第三混沌海所在的方向，而另一团则重新飞回了第一混沌海。

    女帝眼中瞳孔一缩，那飞向第三混沌海的白光难不成就是帝后原本已经溃灭的真灵，于轮回中转生？

    “万古轮回天祭术！”

    女帝叹道：“这一秘术果然逆天，不过代价却太大了，哪怕真灵不灭转生轮回，可那时的他们还是他们吗？”

    茅山老道摇头，他也不知道。

    真灵转生，断绝前缘，若是细思下去，他们之间的因果早已在上一世断了。

    当一切都模糊不可见后，虚空之境上只剩下一道身影，那是夏沐。

    化身天帝，走马观花的过完了天帝的一生，夏沐知道当初留在第一混沌海的真灵就是自己，茅山老道帮他重聚了肉身，以肉身孕养真灵，最终诞生出了他。

    可自己就是天帝吗？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谁又能说得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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